懒散地看着文章,我想也许我的心思并未全部地用在这个上面。
指尖轻轻点击鼠标,我一页页地翻阅着,那些熟悉的姓名,一些相类似的词语拼接起来的话语。文章。
我零散的思绪,却并不能将它们平凑完整。读出一段优美的意境。
快要过年了,有点累。我想大家可能都是一样的吧。想要过年,盼着过年。
一边抱怨着年味的无趣,一边却在拼命地制造着年的氛围。该回家的,回家了。该忙活的,忙的不停。洗洗涮涮,购置年货。一年只为那一天。
我的思绪一直在懒散着,直至进入到了腊月天里,思维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有些停滞不前,有些恍惚滞后。时断时续的字,总是要断断续续地写上好几天。总是不成体系,羞于启口。
夜说,姐姐,过年了,放点欢快的音乐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我想说的是,欢快还是悲伤,感觉在心里。
与外界无关。
陈白露说:天亮了,天阳就要升起来了。但是太阳与我无关,我要睡了。
静静地听着这首曲子,心里很安静,很安静。有时候就这么样的,一直放,一直放。让它陪伴我入睡。
梦境里,许是,因了音乐的缘故,而变得模模糊糊,恍恍惚惚的一片苍白。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还仿佛是在梦中。“梦里落红,梦里落红无数呵。落红是心的血,幻化成的蝶。一瞬花开,落红永久,落红永久。”
还记得这首诗呢,不知道这首诗的主人还记不记得我。很久没有看到他了。人就是这样,有缘了,相聚了。相聚了,相知了。相知了,别离了。
很多很多的话,还记忆犹新。很多很多的事,仿佛就在昨天。梦幻一场,梦醒成空。临了了,我们会说,梦,只不过是梦罢了。做得了真吗?
心,还是微微的有点疼。冬去春来,春去冬来。什么改变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又是,我得到和拥有的呢?
晨曦微露的时候,空无一人的街上,风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吹乱了我的长发。偶尔疾驰而过的车,掀起的尘土,细小的看不见的尘粒,扬扬洒洒地落满了这个世界,在空气里跳舞。
我一直认为,眼睛看见的,就是真理。看不见的,就不存在。那么,事实真是这样吗?
病体沉疴。我时时的感觉到,日子漫长的没有尽头。想写一些快乐的感觉,但不知为什么,下笔却是满满的,满满的殇。
我想,也许是对殇的体验太过于深刻了的缘故,它痛到了我的骨髓里,并且日日夜夜的与我做伴。我想,也许是伤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忘了对于快乐的感觉,是那么的短暂。
十年如一日,一日就仿若过了十年。突然的,我想起了一句话:短暂的痛苦,长久的解放。有一段时间里,我常常的用它来排解忧伤,警示自己。
我想,痛苦的经历该是人生的一笔财富吧。又或者是一种磨练,一种体验。有了它,生活才真正的有了意义,生命才会真正的丰富多彩。
经历了生,经历了死。向死而生,向死神的手里,讨要生存的尊严。在这趟开往死亡的列车上,向着死亡快乐的活着,该是何等的勇气。
信笔由缰,我的思绪就这么的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里。总是这样,这样的不合时宜,在快乐的日子里咀嚼悲伤。
离群索居,形单影只。我不知道,是世界遗忘了我。还是,我遗忘了这个世界。热闹的时节,我远远望着你们。
而你们也远远地,望着我。
肆无忌惮的笑,淋漓尽致的哭。其实,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如履薄冰,我小心翼翼地穿过风掠过的长街。我唯恐一个不留神,便会惊醒了那些痛苦的体验。而让日子,陷入一种永无止尽的循环之中。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某些体验,一旦形成定势,便难以改变。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有些所谓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便成为了恶习。
思维的定势,习惯地形成。许久以来,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想说的话,你未必能听懂。我想做的事,你也未必理解。就这样。
我是个异类,是不是?还是,我只是你们眼里的异类。只因为不理解,所以被判定为了异类。被人类的认知,囚禁了终生。我渴望飞翔,我渴望解脱,我渴望一觉醒来,世界还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我渴望神祗,我渴望灵异,我渴望那些愿望,永远驻扎在心间。终其一生的追求,也永不褪色。
梦里,倾听花开的声音。梦醒,唯留飘渺的花影。我看到了,你看着的我的眼,专注而深情。我紧紧地闭上了我的眼。我知道那只不过是我的幻想,而已。
午夜,梦回。一轮新月惨淡的挂于天际。映照了谁人寂寞的身影,悬挂在窗外。恍惚间,有泪飞过。沾染了红尘三千尺的怨。吹不开的是夜,施加在我身上的魔咒,生生世世,解不开。
一个人,安静的聆听,灵魂发出的低叹。曾经的誓言,飘散在了空气中。纠结,缠绕。
末了,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