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网上看到有关于萎糜之文.如是说,当今网络上好文少之又少,有的只是无病呻吟,苦苦哀号,有的只是华丽词藻,虚设蒙胧的字眼,如朦胧画里的意识流,呜呼悲哉!中国的文化,休眠了,实质上都只是发一些呻吟,找一些诗词来掩饰浮华吗?是嘛,扪心自问,我一直在盲从着,叹息着,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
风正刮过,不是寻常的风,而是热带季风,来自遥远的洋面上宛延而来的巨大气旋。我能够听到他强烈的咆哮,正漫山遍野而来。而在诗人的笔下,那残害生灵的巨风也可能是天使,能给炎夏带来了凉气,给干涸带来了滋润,给远方的枯萎捎来了生机,因为,远方的生灵正沐浴在水深火热之中,正好趁机问候一番,包括远方的友人也如是。
所以,同样一句话,在不同人耳中,可能会有更多一层的意思。那么我们的友情呢,我们的亲情我们的爱情呢,在大自然中,不也是有多种比喻方法吗?落日,在他的眼里,如炬如旭,在他的眼里,却是夕阳西下几时回的悲歌,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却代表着安详和平的生活。
想到一个与此相类的词,就叫靡靡之音,是邓丽君小姐唱的许多歌。曾经,我妈妈告诉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她的歌就被许多人把批判,说没有斗志,使人意志消沉,无可厚非,在那种大革命年代,一切都要斗争着,狠斗着,狠批着,如果听着这些歌,就会陷入人之最美的本性——爱。所以一些头儿就非常害怕被感应了的爱。如今,邓君虽已远走,但她的余韵犹在,就是八零后的我也喜欢听这些歌。发自内心的真纯和善良,发自心底的对爱的欢呼。于是,对此种音乐,我爱不释手,收集了许多她的CD,常在文中也放上一些她的音乐,听着这些歌声,就会不由自主的进入自己的天地里,那个天进,一地的落英缤纷,蝶舞着,蜻蜓还停在好朵花上,只有翅不停的颤动着。
很远的,有一些音乐来自彼岸,和着弦声,和着诗诵,也和着悠长的叹息;你问我爱你我,多深,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那么,我想,我们就用手中这支神奇的笔,写出心中的所想所爱吧。蒙太奇可以赋于画笔想象的空间,而诗文却给多情善感人准备了广阔的空间,可以想我所想,爱我所爱,即使只是一些华丽的词澡,即使只是一些抽象的思想,都证明你已经飞跃进了空间和时间,飞跃进了千万里,飞越过唐时明月汉时风。那么,这是萎靡之文吗?是心灵真正的呼声,是心花静静的释放,是对神圣爱的另一种表述方式。
今晚星隐月明,我的心却如南飞的大雁飞越了很远很远。远方,肯定有着懂我爱我的人儿,是不是,此刻也借着明月遥祝海之彼风平浪静呢?我想,一定是的。我虽非诗人,却觉得心灵激荡着。有一些不敢言说的语言,借着被遮住乌云的黑暗,能毫不害羞的说出来。说吧说吧,就吐露心中的云彩吧,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呼叫着我。记忆如心底泛起美妙的音韵,有如氤氲的湖面,袅袅升腾起紫雾的细语。
微笑,如生命湖面上泛起的涟漪。你坐在对岸,轻轻的一个笑容,便融化了我心中的拒绝融化的冰。那晚,我就坐得离你很近很近,近得可以看见你眼睫下的阴影。一瞬时,便感觉好似在你臂弯里沉睡着了。非常安全非常温暖。
我从你臂弯的缝隙里,挤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但是,粗心的你没有发现。一片树叶飘落进你的颈项,你颤栗了一下,却没拂落,直到走出树的阴影,你才慢慢的地把树叶抖落.树叶轻轻的飘下来,如你轻轻的叹息,难道你也失落了些什么?你始终不看我的眼睛,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晚,我的眼神,既有爱也有恨。但是,我知道,应该是先有爱才有恨。
许多的生死离别,我不曾遇见,许多的悲欢离合,我不曾拥有.很久了,我依然是一个人走着,走在粗犷的田野上,走在在静默的高山之间,走在林立的高山之间,走在繁华的都市之内,走在熟悉或陌生的地方.但是,我知道,我内心时时涌动着一股激情,一股对生活和爱的向往,一股对文字的热爱,于是,借着精陋的文字,重组或排序,就成了自己的思想和所谓的”文章”.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再说太多,你也许会听厌。所以,宁愿就只有一句话,想必会懂的人自会懂!小巷深处,还隐隐传来那支歌,我的爱不变,我的情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只是明天,我仍会萎靡,所以,我仍要作萎靡之文。无关于钱途,只为爱我所爱。此事,更无关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