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光』我从不知道申城的冬是如此之潮。湿到令人沮丧。
一直以来鲜衣怒马的行走,随心而居的漂泊,以为自己早已淡定了季节的轮回岁月的交替,但当握着自己如冰薄凉的双手时,我想我要为逝去的祭奠点什么才好。但是,我不知道过去的一年能不能算作往事,姑且是吧,却又是这样的不悲不喜,这样的安静。素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寡淡清欢的女子,而这份的淡薄与安宁,却又像是对生活了如指掌的无奈,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该为自己难过。
『那景那时』依然记得初到申城的那份决绝与凛然。摒弃掉流言蜚语,既不为谁而舍,亦不为谁而求。对生活一味的追逐,曾迷失彷徨掉了多少茫然,错失了几何情缘?无暇顾及,就这样的义无反顾,如此决绝。窗外依然飘着雪花,像极了浪漫女子的情怀。曾经,不以为然以及唾弃的事实在如今,却是又如此笃信。从不曾认为自己是个绝情的女子,但决绝的断然拒绝后,只听N愤然,你如此无情。我听见自己说,好吧。于是终于理解了小马哥唱的那句“多情总被无情伤”。失之即逝。握不住的流沙抵挡不住的轮回,斑斑驳驳的岁月长河中,于我,请不要怨。
『像花儿一样微笑』一直不屑小女孩的那些小伎俩。搬来星座弄来塔罗牌,信誓旦旦诚惶诚恐满心期待地猜测,或欣喜或低落或蹙眉或瞠目地半信半疑将信将疑地怀揣着结果,一直视其为弱智脑残;曾经亦耻笑过那些为了某些信仰而奔波劳碌念念有词的道人,且一直视其为迂腐。曾经的曾经已烟消云淡,如今的如今,不知何时却独独有情于那些曾被弱智迂腐的小伎俩。开始时不时的强迫自己撇开嘴角,以为这样就可以摒弃掉空气的浑浊,以为这样就可以像花儿一样微笑。信了虚无,念了飘渺,只祈盼,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