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陡然秋凉,收起那些云烟轻纱做的裙子,衣橱里挂起了秋天。
我不太懂得秋的情意,他是更爱夏天一点,还是冬天一点,他总是一半淡在夏天,一半潜在冬天。只有这金烂烂的一树黄,是他的本身。
一晃春夏逝,抬头寻找时间留下的痕迹,除了多情的天空,一切仿若起点,而现实的脚步却站在旅途里,用脸上渐深的沧桑,打下年龄的里程。
那一树的石榴和一树的柿子,还没有等来中秋望月,便被馋嘴的人们藏入腹中。
除了老去被拒绝,一切都显得那么迫不及待和匆忙。
谁站在这金黄的秋里,鞠一捧夏的汗,放进冬里,直到它们化作绿叶上的一滴露水。一切便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