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晓月,东山微芒,寻常倚窗,静影沉璧薄夜流光,卷珠帘,一曲能教词含香?丝竹潺潺,误红尘些许繁忙,浮生若歇,小曲儿如何又怎样?心如止水不思量,春秋任流淌,佛曰沧桑,该渡沉醉乡,别了寂寞,了我疏狂。
过往是水月镜花,静静地融化在无法触及的夜深,待一屡晨曦带来三寸阳光,幡然醒悟,思及岁月已如此,何必又流连。于是,转身一瞬间,到底凉相顾,以后竟无言。
如果,岁月是朵两生花,是否在春暖花开里,遗忘的都与你无关,仅留下窗边的宁静。忘却前生,就如烟火的闪耀在流年里盛放后,天空依旧。如果一场雪意盎然的重逢,途径了缘分,晴雪后,惟剩下的凛冽,冷澈了灵魂。
可是晨曦破晓,眸里醉着的那一个安宁,是一场梦的轮回,窗前的还是绿肥红瘦,笔下还是光阴最美。你只是那个比诗意还寂寞的梦境,终究会飘散,而我,只不过在窗前,把不知名的未果情缘临摹成最暖的相遇,在流年暗中偷换的光影里,描绘了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你在与不在,来与不来,都已经不那么的重要。
窗边有期许,那是可以重温时光的臻丽,将那曾经拥有的素颜,镌刻心中,和着发呆的日子,酝酿成一坛经典的品茗,沉浸其中,慢慢斟尝,然后让念想充满希望的色彩,铺宣挥毫,喷薄欲出,涂抹成熟,一挥而就。
常倚窗边,半梦半酣,一阵清新的风,就可以吹醒窗边沉睡的美好,一滴纯粹的雨,就可以敲打梦里的声音,一抹浅浅的笑,就可以空白一天的故事。
倾一世温柔,换取了时光静好,如此,我亦安宁。 书曾云,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窗边的剪影里,总是有红尘繁花,惊艳了无痕。 窗边的文字里,总是有空灵绝魅的故事,将浪漫延伸。匆匆也匆匆,浮生若清茶,袅袅沉浮后最终静沉。
我知道,时间终究会让记忆模糊,空间也会使彼此远离。因为心底有爱,所以一切的悲伤不会太久,因为有心,所以时光越来越老,我们却越发的超脱。而在窗边,总有一抹最暖的光,那是来自自然最美的祝福。 那么高的风轻云淡,带着远方的纯白。原来时光静好时,才发现一个人的天空,最纯粹最纯净。 我终于领悟,谁的感伤也动摇不了时光的坚韧,什么爱别离,什么永相遇,都只是过眼烟云,我们都是飘零天涯客。因为我孤单所以云寂寞,因为我心痛所以墨微凉,如果我简单,窗边的风景也会变得很平淡。
清风微凉,窗前微光,天涯海角不过是一句兴起的感想。我们怀念了青葱的岁月,寄托了无瑕的幻梦,忘了曾经唯一的承诺,也谢谢了哀伤。 我相信,终会有一天,我也会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心无旁骛地看云起云归。 我相信明媚如初,我相信淡然如竹,然后,窗花依旧,渐次老去。静静地倾听每一朵花开的声音,静静地欣赏每一片叶落的辉煌。
时光若以染尘埃,开卷一笑,似水流年里的清欢,亦是美好。譬若樱雪,一刹那的灿烂。所有的美丽都沦陷在凋零。
浅墨浅心,还有一些莫名,那霜雪千年的沉醉,那碧海潮生的沉沦,时常在窗边如梦幻浮影,我想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时光和我一起都钝了,有一天我再也不会去看窗边的风景。那时的我,在做什么呢?忽听安妮宝贝说:我微笑,在任何我难过或者快乐的时候,我只剩下微笑。如此了然,如此甚好,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只剩下了微笑。
只是,我记得,有一首歌,《杯中雪》,一直都在单曲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