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如昙花一现般的惊艳,灿烂了荒芜已久的青春。春天,永如初见,天气很好,早晨暖和的阳光倾泻而下,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风轻轻的吹进来,带着窗外浓郁的梨花香,清新的树木气息,充溢满了整个卧室。
春天的模样,总会让人联想到女子,温柔而不做作、妩媚而不俗气、张扬而又不失柔美,她说话的语气,忽快忽慢,但却不失故事的韵味;她从不慌张,却美的让人不知所措。在这花香四溢的季节里,压抑的人可以得到释怀,忧伤的人可以闻着花香清理心上的灰尘,赶走悲伤气氛,重新找寻一片灵魂的诗意栖息地。
春天,轻盈漫步,缓缓为我们道来那些关于青春明媚的故事,留下遍地春光。
端起一杯清茶,着一袭白衣坐在窗前,看到一片叶子凋零飘落,又一个春天过去了,一个季节就停留了那么一刹那。
春光乍泄,何必可惜?昙花一现的惊艳,可只要她在最美的生命里出现一次就够了,就像爱情,那么美,那么痛,那么快,不在乎失去的绝望与死去活来,曾经拥有足够了,因为刹那一世永恒。
人生山长水远,只觉得此一刹那,一见钟情,最美,最感人。青春本来就是一场华丽的荒芜,而荒芜的本身就是一种保留,一种温暖,既然爱了,就别怕薄情,别怕被辜负。爱情是一种沉默,一份不见底的深沉,因为沉默,你永远不会了解它蕴藏了怎样深如大海的情感,大概这就是爱情吧。
我一向不喜欢太晴朗的东西,即使是春天,我宁愿湿雨纷飞,阴云密布,在我的心里,阴雨天似乎比阳光灿烂更有一种阴柔之美。我喜欢在永远的黑暗里,一直走,一直走,就是天荒地老。
我也不喜欢按生活的常规出牌,大冷天我喜欢吃冰淇淋,上火了还矫情拉上闺蜜,去吃重庆麻辣火锅,任他们好所歹说,也不听劝。因为我认为阴差阳错也是生活,我怕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就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
那一年,张爱玲才24岁,她说,没有一样爱情不是千疮百孔的。真的,没有一样。人一旦爱了,就会覆水难收。女人恋到人心薄凉,无非是因为爱情;男人爱到不知羞耻,也无非是因为爱情。
迎着月色散落的光芒,把古老的歌谣轻轻唱,时光又转换了颜色。
痴情总被薄情负,这个世界真的就是这样循坏往复着,没有什么会永远消失不见。曾经,我以为,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再回来,现在我终于明白:死去的人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死去,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或者换了个样子。
人世间的爱情,除了表象,原本也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现实有时比爱情更坚固,更无耻,但生命将因此而更加简约、丰美、深邃和慈悲。我们没有在一起,不怪你,不怨你,但常常我还是见不得你对别人好,因为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也许你不知道,在那些阳光晒不到的地方,有我遗落的忧伤。
小半生过来了,爱从零开始,又从零结束,放弃了一些东西,拾起了一些东西。最快的东西一定是光阴,最慢的东西一定是爱情的感觉,才青涩茫然,春暖花开,转眼就秋凉,枫红如血。
时过境迁,对错无答案,春风一笑而过,爱多爱少难衡量。我再也不去无限地浪费光阴,再也不聚众扎堆人云亦云,笑意相谈;长大之后,心事堆积如山,初恋那件小事,与朋友闹得不可开交,与亲人针锋相对,所以越发喜欢独处,与人相处,喜欢清淡似水,不刻意掩饰,不投其所好。
生活本无情,比戏子更无情,把我们雕刻得人鬼不是,何苦与它好似不共戴天,伤了自己,为难了岁月。我们在琐碎平淡的生活里,做一个最凡俗的角色,卸下身上所有的抱负,边歌唱边行走,该笑时就忘怀,该哭时就流泪。生活是一片徜徉希望的麦田,付出,让我们坦荡;结束,让我们成长。
历经生与死,被失望与痛苦的折磨,人久病成医,心态平和得似一湖秋水,狂风骤雨也惊不起半点波浪。不喜热闹,不喜繁华与喧闹,静静享受一份孤独的美丽。
聚散匆匆,黄昏黎明来回交织着悲喜,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流俗的演出,盛大之处,浸染着荒凉与凄美,但终会与爱喜见相逢。
匆忙人生,人影婆娑,灵魂悸动,流光飞去,指尖流转着悦动的岁月,随着物是人非变得沧桑。青春本就是一场顺应明天的苍老,而苍老不过是岁月一种别样风情,在最美的年华里,渲染出一种极致地快乐与忧伤。每个人,都有不一样色彩,但却拥有一样苍老的青春。那苍老的青春,那苍老的容颜,荒芜依旧,爱意悠悠。
喜欢看书,喜欢看日出,就拣一个起风的清晨,一个人远行,一个人招揽风景,旅途独醉,从中得到一点点领悟,不再去与这个世界的残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