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哲理的话
女人的心事最难猜测,谁若花工夫去猜女人的心事,他不是呆子,就是疯子。
无论是谁,要学另一省的方言,那些骂人的话,总是学得最快的。
一个完全没有痛苦的人,又怎能真正领略到欢乐的滋味?!
奇怪,很多人都认为用两个臭钱就可以赎罪,这想法岂非太可笑了么?若是真的如此,天堂上岂非都是有钱人,穷人难道都要下地狱?!
要忘记别人的恩惠仿佛很容易,但若要忘记别人的仇恨就太困难了,所以这世上的愁苦总是多于欢乐。
这麻子一定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佣人。
因为普通的小佣人,绝不会像这样趾高气扬的——若不是佣人,也不会如此趾高气扬了。
一个最可靠的朋友,固然往往会是你最可怕的仇敌,但一个可怕的对手,往往也会是你最知心的朋友。
因为有资格做你对手的人,才有资格做你的知己。
因为只有这种人才能了解你。
朋友间能互相尊敬,固然可贵,但仇敌间的敬意却往往更难得,也更令人感动。
只可惜这种情感永远是别人最难了解的!
也许就因为它难以了解,所以才更弥足珍贵。
孩子拼命想装成大人的模样,老人拼命想让别人觉得他孩子气——这也是人类许多无可奈何的悲哀之一。
做了得意事的人得不到别人夸赞,就好像穿了最得意的衣服的女人去会见情人时,她的情人连瞧都没有瞧她衣服一眼。
你若是个聪明人,以后也千万莫要当面揭穿女人的谎话,因为你就算揭穿了,她也会有很好的解释;你就算不相信她的解释,她还是绝不会承认自己说谎。
所以,你若遇见了一个会说谎的女人,最好的法子,是故意装作完全相信她,否则你就是在自找苦吃。
沉默,通常只代表两种意思——默认和抗-议。
学做生意最大的学问就是要懂得如何欠帐。
这世上大多数人本就是为了别人而活着的——有些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也有些是为了自己所恨的人——这两种人都同样痛苦。
这世上真正快乐的人本就不多。
大多数人都有几张不同的脸,他们若要变脸时,就好像戏子在换面具,甚至比换面具还要简单。
面具换得多了,渐渐就将会忘记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一张脸。
面具戴得久了,就再也不愿拿下来。
因为他们已发觉,面具越多,吃的亏就越少。
幸好还有些人没有面具,只有一张脸,他自己的脸!
无论他们遇着什么事,吃了多少亏,这张脸都永远不会改变!
他们死也不愿改变自己的本色!男儿的本色! 男人的本色!
世上若没有这样的人,人生真的就好像是一出戏了。
那么,这世界也就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人若要做一件事,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去做,她自己很快就会觉得这件事并不如想像中那么有趣的。
因为女人无论对什么事的兴趣都不会保持得很久,但你若不让她去做,她的兴趣反而会更浓厚。
这也许就是女人最大的毛病,千百年前的女人就有这种毛病,千百年后的女人也必将有这种毛玻
奇怪的是男人对女人已研究了这么多年,但能了解女人这种毛病的男人,却偏偏还是不太多。
一个人最欣赏的人,本就必定是和他自己同样的人。因为每个人都一定很欣赏自己。
世上最难了解的,就是人心和人性,人性的复杂,远在天下任何一种武功之上。但你若不能了解人性,武功也就永远无法达到巅峰,因为无论什么事,都是和人性-息息相关的,武功也不例外。
泥泞也有泥泞的可爱之处——它默默忍受着你的践踏,还以它的潮湿和柔软来保护你的脚。世上有些人岂非也正和泥泞一样?他们一直在忍受着别人的侮辱和轻蔑,但他们却从无怨言,从不反击……
这世上若没有泥泞,种子又怎会发芽?树木又怎会生根?
他们不怨,不恨,就因为他们很了解自己的价值和贵重。
“忽然想通了”,这五个字说来简单,要做到可真不容易。
我佛如来在菩堤树下得道,就因为他“忽然想通了”。
达摩祖师面壁十八年,才总算“忽然想通了”。
无论什么事,你只要能“忽然想通了”,你就不会有烦恼,但达到这地步之前,你一定已不知道有过多少烦恼。
一个人的心若已死,只有两种力量才能令他再生。 一种是爱,一种是恨
对于一个憎恨自己的人越表现得不在乎,往往就越使那个人愤怒。
就在那一瞬间,他心里好像忽然有道闪电击过!那就是灵机。
诗人们吟出一首千古不朽的名句时,心里也一定有这一道闪电击过。只不过这种灵机并不是侥幸得来,你一定要先将毕生的心血全都奉献出来,心里才会有这一道闪电般的灵机出现!
一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要做个什么样的人,通常都是由他自己决定。
在这个世界上,凡事凡物久了都会变淡,包括爱情在内,唯独“回忆”,不但不会变淡,反而越久越浓。越浓就越痛苦,痛苦加深,回忆就越浓。尽管回忆痛苦,人们却愿意享受。因为无论多么深的痛苦里,总有那么一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