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很疼,我拼命想念远方
阿妈居住的屋子有些凉,大西北的气温还在下降。
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还能打开窗户思量,雪,这个冰凉的字一不小心就湿了我的眼眶。
倏忽之间,远方的家打乱我的思路,也许,今天,此时,许多人说着眼前,或者过去,我却靠无由的思想,说着虚拟的远方。
远方,也许就像一枚果子的坠落,甜甜的,酸酸的。它终将要引我坠落,并将我无情席卷而去。
这个冬天,到现在,一场雪也没有与我赴约。光秃秃的冬天,那么多美好的愿望在我心上孤独而飘渺地盛开。
我深情地打开夜色,用一场灵魂的大雪遮住尘世留下的伤口。眼前,与我有关的只有雪域上那个小山村。这个离我最近的远方。
一个接一个的希望,一堆又一堆的怀疑,远方陪着我一路走来,我不过是远方一个披着红尘的优雅过客。
我一次次与它谈话,随手,有情有义地埋葬了一些旧时光。望望地平线,似乎,我只剩下远方可以跋涉了。
当我看见那么多现实的声音在天地之间飞,我就总是想,我这个年龄、这种性情的女子,到底应该怎样访问远方。
如果,我的心很疼,我就拼命想念远方。
每一缕夜色都是软软的,我靠一些坚韧的词语满怀期待地爱着、想着、祝福着一一远方,怎么温暖得那么亲切而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