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微笑而快乐。
曾经,我因为这句话,而会心一笑;现在,我因为会心一笑,而想起这句话。原来,还有些记忆,可以用深刻来形容。再翻开那篇日志,很久远的样子,评论还在那里,和以前一样,看到了,还是会笑;只是,记忆里的人,终是过客匆匆。
——题记,与此文无关
季末心情。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有些迷离,是微醺的醉意还是朦胧的睡意?总是有些不清醒,周围的事物也变得模糊。
低头看着脚下,树影和人影交错,印在道路上;身边的人,擦肩而过的,同向而行的,仿佛都是一副模样。匆匆的脚步,散淡的眼神,看不出情绪的脸。到底,是生活使他们步履匆匆,还是他们的脚步加快了生活的节奏?或许,没什么的,他们只是和我一样,在与第一堂课的铃声赛跑。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皱眉,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开心或是悲伤,一切,都是我以为而已。就如同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一样。
忽然,有柳絮飘过眼前,印象里,已经很多天不见得柳絮飘飞了。转盼间,看到满地残红,花落了,唯余满树的葱郁。微醺的春日里,谁因花开而喜,谁又为花落而悲?甚至,春未至,已叹春短,长怕花开早。我没有那么多悲悯情怀,花开,我驻足,为那些嫣然姿态而微笑;花落,我亦可以莞尔,欣赏此季残花绝美的姿态,动人心魄;又或者,我所喜的,是这些花儿,又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可以融在泥土里,离孕育之源最近的地方,静待三季风景变幻。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轮回而已,正如黑夜和白昼的交替,不因人的喜恶而稍有改变,何不以平和之心观之?
你说,那些藏匿在角落里的柳絮,因风起,随风落,是因为舍不得,在暗叹匆匆春又归去吗?然而,我亦可以觉得,她们是在用最后一点气力,踮着脚尖,期许嗅一嗅夏日的香气。谁知道呢。
我从不抱怨季节,带走了春天。
君不语,放步天涯。
红尘喧嚣,你只沉默不语,放灵魂与脚步一起,把足音留在岁月里。
你路过了谁走过的路,谁又覆盖了你印下的足迹,一切往复,都是未知。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停下吧,若那些脚步颠沛流离?如今,我依旧这样期许:你可以在一个地方安稳的生活,幸福的笑。可是,若心在流浪,在哪里都是颠沛流离吧。
你说,你很好。那就继续吧,走你自己的路,过你自己的生活,即使,我们都知道,这并不容易。
一个梦里,不经意间遇到你。一些蛛丝马迹的念想,不似别人,再模糊也有一个背影,一张看不清轮廓的脸,你留给我的只有脚步,不停歇的响彻在耳畔;还有那个可以称之为方向的讯息。
托谁告诉我,写了一些话给我,在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后面,夹在那本相册里。于是,一个人启程,去那个地方,取你的心情。
从喧哗熙攘,走过车水马龙,走向那方静谧的院落,甚至有些闭塞,依稀记得有些与世隔绝的况味。你从那里走出,我逆着方向寻回。
一位淳朴的老人,那些沟沟壑壑,似是一道道深流,把岁月的年轮印在他的脸上,时而微笑,时而静默,好像在告诉我:孩子,看吧,我脸上的深渠里,流淌着快乐,也有忧伤。这是除了那些道路之外,我梦里唯一清晰的记忆。他告诉我,去找吧,就前面转角看到的第一家,看到烟囱里的烟了吧,有人在家。
最后的最后,我也没有看到那些话,然而我记住了,路途的那些风景,那些颠沛,那些人情冷暖,一如你走过的时候。于是,我想知道了,你要告诉我什么,或许,比你要告诉我的还多。转身,离开,不再探寻。
将醒时分,我看到一个孩子,站在村口,遥望着远方,仿佛这个姿态已经很久很久。他迈出第一脚的时候,我也离开了,这个梦。
那孩子,她口中浪迹天涯的哥哥,我知道,是你。在一个城市里,亦可以说浪迹天涯吧,因为心,一直在颠簸。
不多言,惟愿君,一路走好。
路再远,也没有关系的;回头,那炊烟升起的地方,还有你的归宿。
听伊言,天涯咫尺。
繁华妖娆,我们最爱草,不依附,顽强而柔软的生长;万千动物,我们只爱同类,可以很疏离,很靠近。因为你,有了一种时间叫不约而同,有了一种距离叫天涯咫尺。此生,若注定南欢北爱,那来世,无论生为何物,定生在于你比肩的咫尺。此刻,我用最透彻的思念,篆刻你微笑的样子。
有一个傍晚,我坐在山顶,看着满目的葱茏,想起这些话,是不是一字不差,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应该是的。有些话,无需刻意去记,一念便刻在心底;记得第一次写到你,说是很投缘的一个姑娘,看得到自己的影子。记得你说,下辈子,想做一棵树来着,我陪你。其实,来世,像现在这般,遇见你,我亦知足了。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眼瞳,就着迷蒙的思绪,对你说声早安。一如我看到每晚你发来的晚安一般,我脸上的笑意,是你每天的心情,对吧?
哎,连床头贴的墙纸都一样,每天对着相同的风景,不知道有没有做一样的梦呢,哈哈,怎么可以这么有缘。
最柔软的时光,我在想你。其实没什么,只是想炫耀下,你给我的无以言说的默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