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在身边形形色色地穿梭着,我想留下你,在这个美好愿望的前提下,人总是要做点什么,无关于结局,就算最后孑然一身 …
她们相识在网路世界里,那一年,他22岁,她20岁…
初次关注是在一个落雨纷飞的夜里,那晚,他无趣便打算去网上找点资料,打开自己空间的扉页,看见茹一句:“亲,要加油,我会支持你”。
这几句淡淡的字仿佛打开亚陈旧的心,亚回到:“你在做什么,方便聊聊吗?”
她们愉快的聊天着,关于书,关于生活的点点滴滴,关于两人的二人世界,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彼此打开自己心灵关了许久的那扇门。
临分手时,亚礼貌而又有分寸的问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片刻的沉默后,茹发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是网路就是个奇妙的怪东西,真情通过灵巧的手指在键 盘上不停的弹奏,像跳动的音符把两颗原本陌生的心紧紧系 …
第二天,茹醒的很早,一夜间也没能安稳的睡个好觉,茹揉啦揉自己那微眯的双眼,走向洁具室,刚开门的瞬间,电话响啦。
茹激动悬浮的心不停的跳动。从这刻开始,接他的电话日渐成了茹的一种习惯,他们每天断断续续的联系着,每天在网络里诉说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单纯而又不掺任何杂质。
亚仿佛成了她身边的某一个人,看着她再学校里游荡,看着她毕业找工作,她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前行,身边多拉一双温暖的眼睛注视着你,多拉一双温暖的手把你冰啦已久的心捂热。
几个月后,亚在电话里还是和茹谈一些琐碎的小事,长长的沉默后….亚说,茹,我们见面吧。
茹并非没见过网友,但一听说见亚,不知怎的,开始惊惶失措的问为什么呢,只见亚回到:没什么,只是在这寒冷的冬季,给彼此一个微笑,温暖整个冬天。
那个周末的午后,她们约好在咖啡馆见面,在那来往穿梭的人群中,茹寻觅着,只见一个帅气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的说:“我感觉是你 。”
茹抬头的那瞬间,愣住啦,虽然很帅气,但眉宇间露出的忧郁让人心为之一颤。就这样,他们的爱情开始啦。
茹和亚在一起呆了10天,可10天内茹堕落啦,她并不在乎这份旖旎得近乎虚幻的爱情能否天长地久,只在乎这一刻近在咫尺两颗心的曾经拥有。
回到家中,她深思熟虑后,辞去了现在的工作,来上海陪亚,亚对茹很好很体贴,她心里静静的想就打算这样守着亚守着一米阳光到老。
然而,天堂与地狱仿佛在那一瞬间。欢乐没维持多久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茹兴奋着把这个消息告诉亚得那瞬间,没有看见他脸上一丝兴奋,只听他轻描淡写的说,还是打掉这个孩子,我现在没有能力来养他。
这一刻,觉得天跟塌拉一般,生活翻拉面,茹做梦没有想到他会不接受这个她们爱情的结晶。难道这就是我的爱情悲剧,最终等待这样一个只能相爱却又不能相守的人。
过了时日,亚开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回家,公司忙,应酬,让茹自己带着肚里的孩子艰难度日。
当茹需要他的关怀和呵护的时候,他总不可能在身边,茹躺在床上想或许他正守在属于他的另个女人的身边,而此时此刻自己又是什么呢?什么也不是!
只能让思念包围着自己,让思绪引导着自己,让眼泪悄悄的流,只能静静地在想他,静静地等待,等待他及你方便的时候打一个电话或发一条短消息。
不久后,茹知道了他外遇的消息。茹失望了绝望了,终于走进了医院,在那坨血淋淋的肉落地的那刻,茹懂得那是剜肉般的痛,可这一切的苦果,茹自己种的只有自己来品尝。
茹最后给亚留了封信,茹打算离开上海啦,打算重新开始花般的生活,茹懂得自己这朵残花没开,茹不甘心就这样败了。茹需要把所有委屈和伤痕都隐藏起来。
茹明白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你的爱便是他的负担。请不要去计算自己的付出,更不要希望有什么回报。你用心,他无心,爱着不爱自己的人,本身便是没有回报的。茹淡淡地微笑一下,她认为自己也会拥有异样的甜美。
可是好运并没有降临到茹身上,茹回家后认识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但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刻也是茹悲剧的开始。茹的丈夫无法原谅茹过去的隐瞒,不停的在外喝酒,出去潇洒,喝酒过后拿茹来宣泄心中的怨气。
茹卑微的活着,终于在一个冰雪交加的深夜,如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布满伤痕,茹心里在那一刻最忍忍的名字出现了,亚,这个曾几时几日梦里才呼唤过的名字,心中那淡淡的悲凉、茹抑制不住自己那份纠结已久的心,打开了那个只远观不敢触碰的头像,茹给亚留了言,心隐隐做痛….爱上一个人,
其实无关时间
无关境遇,无关深浅。
然而,迎来的不是抚慰
是如期的穿越隔在心里的桥
开了,紧握的手
低诉一切原因 以为当时是绝望的宿醉
源于放爱自由
忘却了
是穿越千年的静默
才有了今生的邂逅
墨月色,
淡淡的,没有声息
有关你的东西
瞬间失去了意义
慢慢想你,我便开始
怀疑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现在已到了生命的末尾
我孑然一身
也许会追悔莫及
往昔岁月
不堪回首
亚
抱歉,虽然上天想挽留我,
但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后记:
爱情就是一场游戏,玩的起的继续,玩不起的出局,没想到关于爱情我玩不起,在爱情的游戏里,我彻底输啦。曾未想过自己生活的如此卑微,没有自尊,没有骄傲,到了崩溃的边缘。
虽然很多人说不值得,但我挥霍掉了在明媚青春里一切残留着的激情,连同一切原有的尺度。我放下,退让着,以为抬手便可擦干泪水。然而最后是一切绝望的宿醉。没有结果,没有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