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关纪念着名爱国文人屈原的节日,这是春暖已去夏意正浓的时令,这是代表着传统数字六的祥和吉利的一天,这是一样普通又充实、朝霞晨雾沐浴阳光的普通的一天。浓情六月,回忆装载六月。六月里,情思花开。
人生若只如初见。自打第一面见到它就爱上了这句词,自此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心生出一丝丝的爱意,它让我体会到不仅现在,哪怕是很久以前的清代有情人,也会为情所忧伤,为爱所感触。爱情,它来得是那么的突然,就像这句诗,它是在不经意间袭扰你的心扉,然后在你毫无反抗毫无察觉之下将你折服,你不得不惊叹它的威严和神力。陆小曼林徽因为它倾心一生,梁实秋晚年为它不惜闹得满城风雨,顶住了排山倒海般的压力,海子为它尝尽了人间情愁痛楚,挥泪洒诗言。上至名人达贵,下至普通百姓,没有一人把它解释得透彻清楚,它却在无形间展露了人世上最美最令人动容的一幕幕悲欢离合,无不把它阐释,却又如诗词般含蓄遮纱。
如果说爱情是此岸彼岸,那么缘分就是中间相连接的那条河流;爱情是天和地,那么缘分就是牛顿的万有引力,没它,天上的雨水很难和干涸想念的土壤接吻;爱情是一株娇艳的水仙,那么缘分就是提供养料和呼吸的无数根系。没了缘分,爱情就剩下一潭死水。二者相依相随,不可分割。缘分这东西说来很神秘,其实也很简单。什么是缘呢?我在众里看到了你,就是缘。人海茫茫,我却和你遇见,这就是缘。贵就贵在人之多而遇之稀,简单源于它很随意,很自然,很平常。它和爱一样纯朴得无可挑剔,爱的本质是一种感觉,而缘就更无苛刻要求了,与身份、地位、年龄、金钱、环境无关,只与能遇见的你和我有关,纯粹的美最能打动人心。
很多人都在思想意识里深深根植一种认识,就像传教士那样我说有神你就信神。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这句话没错,千真万确,但一个人的爱也叫爱情。这时不服的人会说,一个人的爱是恋,不叫爱情,在这里咬文嚼字大错特错了,有爱有情义不是爱情是什么,恋不是爱吗,这样的深浅分级,只能玷污了爱的本质,因为爱这种感觉是不能被等级化的,它本身跟任何其他无关。它不服从于人类的任何定论,定义服从于它所反映对象的本质,而非物质反应意识。除非不是这种感觉,比如友情亲情。爱的枷锁很多了会很累。
下来再谈谈爱的得与失。有的人在恋爱里很喜欢计较,甚至会说我付出了多少,而你怎样怎样。要是遇到这样的人,那这段感情就毫无意义可言了。爱情是双方的,感情是双方的,付出也是双方的,都是平起平坐。
信教徒在付出了很多时间阅读有关于宗教读物和足够多的感情的同时,上面的那尊雕像,它付出什么了没有?在他信教之前是没有的,他们之间没有一点联系,但自从他开始了解它,它也在提供着一种给予,给了他足够的信仰和安慰,心灵上的补足。泰戈尔先生在看到美轮美奂的夕阳将要落下山脚的时候,他毕恭毕敬地从心里发出感叹,感谢大自然赐予这样美的恩惠,在常人看来,天天看太阳都不足为奇,似乎理所当然,更不会去察觉自己一直在享受着自然的给予了。
而我们每一个善于感知的人,诗人,散文家,书法家,写作爱好者,看到令自己有灵感的东西,动笔去写,付出汗水和时间,得到的是给予他们灵感的人或物,景或情。似乎说远了些,从这些微妙之中不难察觉,得与失,是不能进行对比的,且都是同时相对进行,换句话说,有得就有失。爱情里,不要论多少。
因为知足,所以幸福。人之所以苦,是因为欲多。在那首见与不见的诗里看不到索取,看到的是心胸,爱无边缘。如果爱一个人足够深,那就请很忠诚地爱她,不管她是否爱你。活着有很多的不得已,倘若今生今世我要受相思之苦,那我甘愿为你默默守候。正如歌中所唱,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那么多的过客,偏偏爱上了你,你给了我爱的权利,做任何事,为何不可呢?张爱玲曾说过,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一朵花来。那我愿意为你静开一朵莲,莲中央是一滴泪,等待与清苦、幸福与满足、如意与不如意在一起的泪。为你开,为你谢。
若你安好,我如微烟一缕。随烟散播,和光同尘。既是心有戚戚,何须牵挂天涯海角?我的爱早已奔腾入海,到处都有你的气息,到处都是你的影子,无你也有你,你已在我身体里安营扎寨,没有什么能够淡漠。我走遍荒山,你都会一路跟随,即使你远在他乡,我也记得,你的爱一直都在。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写下这般不禁又在想念,问尘世间沧海桑田,唯有你伴我长眠。此爱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来不去,只与你,与我,前世未了的姻缘,待今生用我的心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