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孤独行走的花,你是吗?
我笑了,自由我有、青春我还没倦怠。
自顾习惯在纸上形瘦拈来。看着那落幕纷繁的字迹,时而柔情刻骨,始终没能摆脱‘矫揉造作’。她说,成熟的文字应该是白色的,没有青涩的厚重,亦不再沾惹时光的血液。
我记住了影子对我的嘱咐,连同这尘世的异曲同工之妙,学着我行我素,强制冷面无情,趁着多愁善感还未分娩的时候,做了那无心的人。
爱,应该称之为人的本性,没有了心的爱,应该是冰冷的花吧,它可以恣意享受漫天荒芜,绕弯儿自由行走,飘到杳无人迹的国界。
年轻时候的爱诚恳撞在浅薄幸福里,因为没有创造而被冠上溺爱,几番触动,我发现唤醒他内心沉睡的力量和潜藏的才能,确实无法实至名归。
随了年纪,心更早学会了强硬,爱情不会没有间断性的冷却,而一旦发生,我们又会怀疑另一种崇高的爱,究竟是要沉浸下去,还是相濡以沫润泽。
肌肤之亲,是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颗痣,都能引发我们最强烈的共鸣,一种时光、抑或给予我无限的遐想,当然,怀念是其中的解危。
开始恋上粗糙,它不必那么细致微末,却可以达志相投。活着随心所欲,无所畏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无法怪罪倾心在灵魂深处,原罪的那一段。哲学家的爱情是历经时光的反复论证,只是,不管经验主义还是唯物意识,都属于自私的辩证。
张晓风的一句:‘只因为年轻呀’。是呀,年轻是可以让一瞬成风成烟的,青春里的爱,可以鲜乳,却经不起流年。
心的收缩和舒张迎合了爱的质,瞬时间达成超力量,把这朵鲜艳渐渐变成白,摆到透了,然后孤灯漏雨里淋漓尽致。
听说,世上没有永恒的白。所有的白最终都会变成黄和倦怠,所以我选择干净、质朴、恣意、行走,心留余白。
一朵低温的白,不属于秋的心,亦撩走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