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冷夜无情非本意,人间有味是清欢。’我假装深巷明朝里妖娆一朵,破落在小楼半叶雨滴。
一袭长歌途径我欲念的模样,白衣飘花的声音,背负千帆过尽的沉寂。光景绵长里蕴藏着十年一梦如飘飞。
在不经意的年生,与你把酒奉陪,人生若只如初见,原谅我剔骨的撒野。时间在烟花巷里流泪,放烟花的人早已散落天涯。
风,错残了妖娆的凝寒,我依稀记得你鲜明的野心。情深不寿,这是我们都知道的风尘仆仆,你还是欺骗了自己,只是时间不会欺骗我们。
他走了,与你终究素不相识。时光坐在这里太久,你曾这样撕心裂肺,那日夜愚蠢的飞蛾,你看见远方的寂寞了吗?
雨滴答下个不停,清脆的吉他丝丝成屡。他是怕了飞蛾扑火,所以彻底逃离,要知道,你是那欲火的妖娆,而他只是雨打飞蛾去。
朵。你是那可乐里的猫,肆无忌惮路过我心上的黑白妖娆。
你听那纤尘相间的童话,颓废,冷面。不匀速的爱变成的一种伤害,迎面吹到骨子,印成凌寒的孤独。
他,是你的独家记忆,你一直是他人的影,虔诚不是细而尖的针,却一不小心刺伤了自己。
黑白相交的纠缠,不再那么仓皇。黑色蝴蝶粉末的样子,被白骨精吸附了所有的力量,它潮湿的心,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倾倒。
字里行间有你未完的清欢。夜看着你潜伏心上,好象年少的坚贞,曾经那样肆无忌惮,血液披上了佛的袈裟,红尘滚滚驾驭不得。
茫茫人海,我呼吸到与你惊人相似的气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破碎后,我们都爱上了彻底的奢华,属于黑色抑或白天。
你是妖孽,错吻了凡人的手,把前世的信仰变得贪婪。那细微的牵扯,带着一种无怨的心情慢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