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故乡。遇见。你和我。这是一场奇妙的相遇。各怀心事。我开始给你拍照。睫毛。眼目。鼻梁。嘴唇。耳廓。脖颈。项链。耳钉。戒指。鞋子。影子。以及,那些空气里的褶皱。独独没有脸,因为我忘记你在哪里。不知。不遇。是最好的时光。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我火把。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深蓝。告别。无关爱和不爱。阳光很好。我站在天空下给你电话。我告诉你地址。我在这里,等你。时光的墙,将我紧紧牵挂。你好吗?我沉默。好吗?好或者不好。深埋于心的也只是如此而已。
我重新回复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片明媚光阴里的自若状态。只喜欢一个人相处,反复细致地重复同一件事情。看电影。听音乐。看书。写字。陈奕迅。杨宗纬。王菲。孙燕姿。方大同。一首一首听到仿佛曲子与自己谐然一体。
你有个名字。我只是个影子。你的心有个影子。我只是个名字。说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件事并非解释。看不清楚。什么位子。只是一场,错以为是。总是复制这爱情。用如出一辙的模式。演相同的事无休又无止。总以为塑造我举止。成为你一直想要的样子。如此一开始要何时停止。
梦想的地方。许多许多。这是一个。安静。叩拜。西藏。稀氧。喜马拉雅雪山。青藏高原。雅鲁藏布大峡谷。布达拉宫。世界之巅。哈达。灵魂。天葬。格桑花。喇嘛。转金筒。山路。吉普。沧海,桑田。天堂,人间。空气里有生命的气息。那终究是一块圣地,只盛开一朵纯净的花。我的心思被拉扯出一段长长的距离,亦是向着未知地的光。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你说的多么动听,我听的如此认真。你演绎着最繁华的风景,我终究成了路人。甲和乙。丙和丁。没什么区别。开始的谎言,你就没打算停止。就如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你在守候的万家灯火。直到下个世纪末。我不在,你未归。一切了然。
“让我们从头开始。”何宝荣经常讲的一句话。为了一盏台灯灯罩上的美丽瀑布而奔赴南美洲那个狭长的国度。冲动的亦是美好浪漫的,以爱的名义。以爱为名,使了小心机。做个看客就好。故事里,太容易模糊双眼。站在局外,看不透,不必伤神。我图的是简单。我喜欢自在的喜欢。
多想要找到一丝挣扎在你脸上。可是你美得冷得淡得像月亮。等着你的那辆车,灯闪一下,像催你草草断了我们的过往。好要每年回到初拥吻的地方,划一个记号写下相恋的感想。等明年我剩一个人坐在堤防,该唱首什么歌来纪念爱的傻。让你逃亡,又让你回航,让你依赖,我也让你倔强,只要你微笑,带一点感动的泪光,我就得到可以再给的力量。我让你飞翔,又让你说谎。我让你苛求,我也让你奢望。我还以为爱,就是要体贴的退让,我们一起盖的罗马,你却跟他拆了城墙,踩过我用挚爱建筑的天堂。
我恨时间。是一道伤。让我倔强的不回头。爱恨缠绵。是一个太累人的活。退身后,阴霾散去。太绝对的爱,变成了活该。不用责怪。一切是应该。重来,多么讽刺的一句话。女子。男子。音乐响起,舞蹈开始。鱼水之欢。耳鬓厮磨。倒也是风流。爱里始终有背叛。爱没有错。始终没有。
零下十度寒冷的街。害怕告别吻出眼眶的泪。纠结。堆得比梦还高的雪。怎么阻挡得了你在我心中撒野。旧的项链。泛黄的T恤。磨坏底的鞋。你的一切近或远好与坏我都眷恋。谁都不能将我改变。对你溺爱早已不顾错对,无悔。谁都不必为我挽回。为你失眠无辜的夜,无怨。
十月。这城市依旧炙热。都说这个城市没有秋。换上一条牛仔裤,穿上一双帆布鞋。还是旧模样。带上耳塞。开始行走。和谁说byebye。结局都一样。不过是告别。音乐总是符合心境。物是人非。多好的词啊。物是人非里我总寻不到你。你的身边有谁,我的身边又有谁。那些冷眼。那些伤害。只能在年少。
电话还在响我有些心慌。熟悉的号码在挣扎。故作的坚强。虚伪的力量。撑过这一刻更悲伤。没接的电话,是一种惩罚。不该想却割舍不下。如果再见我。你能说什么。说爱我或只是寂寞。原谅我冷漠,选择不问联络。
温暖时节。花开花落。白云飘过。时光留下。
再见,这场相遇。再见,这场逃离。
曾经字字真心,如今只是谎言。埋葬。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