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荒草,半块秋石,残阳西隐,小雨倾斜。
静坐在古楼外花坛的石台上,有一种潜在的韵味吸引着我的心灵,那种旁若无人的感觉真好,而周围的人群在赶路中欣赏着名胜古迹,似乎也在注意着我的宁静,多少热闹和繁华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互不干扰的静动之美和谐的让我舒心。
风儿轻轻,悄悄驶入我的心中,多少滋味印在心底,不语谁会知道那种冷愁。
陌生让我知道我的存在,熟悉让我懂得我的苦助。
心中拥有世界,而眼中空静无物,这种反差让我心冷。
花坛里的枯草和半块残石泛着冷冷地寒意,隐退的夕阳洒下凉凉的凄雨,似乎将我心中的禅思一同染在我的脸上,显露出冰冰执着的感伤,其实是一种凝结在禅的安逸。
回首往事的呢喃与无趣,看看流动的人群与亲薄,浮出一丝丝忍在心中的万千气象,淡淡如浮云散尽。
感慨有多厚,不过只是文字的哑然而已,犹如池鱼出水,路上行走,千万滴雨珠洗劫鳞片,都是身后的泡泡,只不过是人生的一种浸泡罢了。任何一种来至群体的执着的力量,只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势力,也会在浪潮的翻滚下分解成零散的水滴溅起落水的铃声而已。
上天在折磨人的肉体,肉体在拯救人的灵魂。
当疼痛在一个位置引起共振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灵魂的可爱,肉体的麻木与庸俗,让我无法理解货币的魔力会让人失去永恒的理智,更无法理解它会让宽广的心灵变得狭隘,更无法理解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人前背后的变脸,人的彼岸是什么,在那里登陆,恐怕在生命枯竭的那一瞬间才会得到寂寞和孤独的拯救。
灰压压的天静悄悄地在脉脉地哭泣,厚不见天日的云无法再忍受凄凉的负重,将云心里的闷气偷偷地释放出来,散落在人间众生的头上,似乎在提醒那些不劳而获的精灵醒来,看看那些负重太深的集体已经染上了白霜。
超脱生命是一种精华,超脱现实是一种无奈,超脱自己便是一种心灵的默契,超脱别人可能是一种罪过,超脱一种心灵扭曲便是一种风魔的游戏。
人活着,离不开生活,不能入境,那就是亲情的牵引。
时间度人,人却无法度时间,过去的成为烟云浮土,未来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需要也仅仅是一种需要而已,渴求也只是一种渴求,任何一种雕刻也仅仅是浮云与浮土上的涂抹,所谓精华也许是一种进化的基础,完美也可能是存在一瞬间。
人生可以坚守与凝固的也许只能是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