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今日初秋,气候转凉,这已是再明显不过了。
但近日却总是夜里多梦,大抵是白天喝茶的缘故,总是将一些小心思以心情不佳而替,烦躁,爆怒,从而被抱怨的便越发多了。
夜里的失眠总是越发的明显,浅眠一向是如此,但从未有过这般病态的作息时间。
哪怕当初我也是早睡早醒的,但睡梦里,总会有些不知怅然的过去侵扰着我,断断续续的将我投掷到一个黑暗里的角落,是孤独,无助,濒死感的恐惧。
但转眼,又或无意的翻身,梦里的场景便又是另一番模样。
我也总是找不到那时给予我的感触,是欣喜的,有着小虎牙的笑容,至而给了我一个别样的生活态度。
尽管时常偏激,便是好友与我总是无话可说居多。
我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来细心描绘,一些事一些人总是生活里的过了匆匆,哪怕明理知晓的并不多,隧又资质尚浅,被当作孩子的照看也是理所当然。
但我并不喜欢如此,憧憬与现实,我一向辨别得清楚。
又或许,只是在梦里,可尚且的脱离那些可以暂时抛却烦恼而畅游我应有的世界。
尽管给我的时间只有片刻,那给予的色彩也将是鲜艳无比的了。
很多时候,身边亲近的人总是会止不住的对我抱怨,说这说那。
大抵是听了,但我总不予评价,只是懂得沉默之后我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在维护着天枰。
是稍不留神的偏袒与不公,我想我是不喜欢那样的。
又或许是岁月将老,抚慰我的也只剩得了一种心情。
那般仓促的人潮在城与边缘演绎着一场殊途同归的人生别离,少时离家或结婚生子,只是一张坚不可摧的网,四通八达的覆盖着,挣脱不去也逃脱不掉。
我犹在幻想我的过去,似乎总是偏爱着我年少青春的十六岁。
有着青涩的面孔与健康的身体,每夜里的睡眠也是充足的。
一杯牛奶一只鸡蛋的早餐,可是狼吞虎咽,然后再风风火火得赶去学堂。
年少时的思绪,是一片展翅的羽毛,无所顾忌的漂浮在浩瀚的天际。
有些花一样的香与艳丽,采撷尚早,崴蕤却足。
那只是一段年少,纯粹而浓烈,酝酿如酒,从腐糜到甘醇。
并非是逃脱不去,只是与现在,我所能怀念的只能是过去,触摸可及,却永远的失去。而那样的感觉,幸而是容我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