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白自己是一名女性时,就会滋生出很多的概念。例如坚韧,贤淑,伟大,还有狭隘,虚荣,等等的,像照镜子一样,看不到背影,却能明了自己的一半模样。更会去寻找恰当的空隙给这一躯体装上这些种种定义,完成它,实现他,最后分离他,走完这一生。
当满大街的女性都在实现自我价值体现时,她的腿变的更细,脸庞更加细腻白滑,风格,时尚,个性,气质,还有幸福,在一步一步变到极致,我们在这样的熔炉里修炼,把美装饰到最大,然后就是无止境的追求,滋滋以望之,苟日新,日日新,彻底的成为新人,迎接那每一天崭新的太阳,练就最美丽的化蝶瞬间。
我们的思维也在这蓬勃的时代被浇灌更多的理想,价值的体现成了最强烈要实现的价值,成就成了最大的雌性激素,让女性容光焕发,眼神坚定,那好莱坞明星的雕塑脸庞更在号召,头颅是要以四十五度角仰起的,一切都是勇气的化身,展开生命,迎接孕育,这些开放的人性光芒把女性放在了胜利女神像上,像旗帜一样迎风招展,哗啦啦的响声让一切都成为了新的信仰。
有时会很惊叹人类的伟大,这种伟大简直可以是开天辟地,响彻古今的,当欧洲中世纪的神学统治人类长达上百年时,上帝被赋予了不朽力量的化身。而今天科学,这一个崭新的名词又像上帝一样,站在一切物质的顶端,开始了不朽力量的统治。各种学术论文,科研报告,所有的发现研究都以一袭白衣,成就了论据。我们就在科学的神拜里坚信和发展着自己,当理性这一宗教般的原则开始大行其道时,许多精神的建立和坚守就开始出现断裂,甚至是挣扎,心理成了更多的象征。
几篇学术论文就形成了人性自我的怀疑和否定,混乱的,迷茫的,更多是迷失的,不知道人成为了何物。更多的性别区分被定义在脑干,神经,受体和精神层面寻求答案,而人的灵魂却成了最边缘的地带,变成了嘴边的饭粒,茶后的消遣,当问及思考是什么时,我们伟大的哲学家就回答,那是上帝的微笑,而平常人则回答,那是力量,获取生存的最大力量。比如生存技巧,比如人际沟通,学术论着和小报杂志本质都是文字,但组成他的主人不同,则就成就了伟大和渺小的区分。
无论是科学还是信仰在这里都变成了膜拜的对象,不再是身边可爱的邻家妹妹,而要成为贵妇,产生等级,于是就有了人物节目,就有了偶像的崇拜,损毁自我,重新建设,而建设成为什么,就是科学和知识带来的那些最顶端的“贵族阶层”。不再是金钱,那俗不可耐的纸张,最大的荣耀就是无比自豪的优越,那站在宇宙和世界中心的自信和豪放,无论这个世界是全人类的还是你本身的,都变成了马恩哲学里最大的世界观,那就是科学给我们带来的最坚信不移的时代强音,他成就了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宗教,从此人人信之,崇尚之。
现如今,当走进图书市场,那林林总总的各色书刊能让人窒息,总会让人震惊,为什么这般多的倾诉者,又有如此多的倾听着,很多人说,我从不看书,带字的我一概没时间看之,而书是装订成册的文字集,但没有装订的文字每个人每一天都在接触,你语言的展开,你思维的建立,都在利用这统一的输入和输出方法。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似的感慨和无助,有人会躲避,有人会观望,更有人希望自己是导师,解惑还能拯救,所以就有了人与人的交流,人与书的沟通,心灵这个词现在成了流行,大部分的时间,人与人是倾轧的,他没有那么多的交流,甚至有时是恶语的对抗,没有压力也要造就压力,只有如此才能对应这个社会的主旋律,但更多的人是希望成为强者,一切从小的教育,连带吃的食物都在给人类一个信息,你要成为最强音,我们也必须成为强者,因为人类自身是如此的脆弱和无知,但不能保持这样的存在,必须改变,可许多时候,我们都很清楚,唯有爱才能让我们脆弱的自身沉醉,也唯有爱才能让我们的无知化成最单纯的关怀,去抚慰这个强大的世界不被践踏到沦丧的地步。
有人嘲笑某人老实,有人会窃喜占了你很大的便宜,更有人会得意的说,我骂你呢,你看你笨的,更有人会在你面前炫耀,会指责你,轻视你,甚至是怠慢你,践踏你,每当这时,他都跨过了自身,站在了强者的立场和你对抗,忘记了他出生时那脆弱和无知的一刻,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强者,可原本的一切都不曾发生改变,当他无助和悲伤时,他那孤独的灵魂最终比任何人坍塌的都要彻底,人改变不了自己的本原,一切夸大和迷恋都是观赏哈哈镜的影像,所有的迷失和愚蠢都是把镜中人当成了真实。
一直未曾强大,一切也未曾改变,唯一所能做的拯救就是把镜子改变,看清世界最本原的模样,连带那自以为强大的人类本身。可也许这仅仅也只是一种希望,未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