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风吹进我的衣领,洛阳的天,明的可以把云衬得如鹅的翅膀,给人无限的遐想,无限的梦。
回头,湖边的座椅上,稀疏的情侣们依偎背靠着背,她散落了一肩的秀发被他温柔地捋顺,相视的微笑,将整个湖面的鱼儿吸引的一跃而起,湖面的随即波散开,推荡着一层一层的波,将我的心潮再次掀了起来。
那是一片不一样的天,那是一块熟悉的地,那片地里,有楼,有高过四层楼的树,树间有自由的小鸟,互相攀越,起舞,说着恩爱的甜言蜜语;楼里,住过一个女孩,时不时地望着窗外,出神、发呆,想象着:前排的人如果是鸟该有多好,她就可以天天看到他开心的笑,目睹他一切的喜怒与优伤。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他说完他一生都说不出的心里话,她好想就这样把时间留住,不让一切的平静被无情地打破。下课的铃声响起来了,打破的她美好的遐想,她不堪无聊的课堂,她摊开双臂,静静地沉睡在了书桌上,任凭一切的嘈杂都混合左右,她心里有一句他的话:“高三毕业后我和你一起去你家好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很沉重的话,她想像着梦里的情景,她低下了害羞的头。她低头,看到书桌上的“心”,她抬头幸福的笑了,嘴却撅着,这会不会是他写的?她看他,他在向后看着她,可他为什么会不写自己的名字呢?是怕她拒绝吗?她带着幸福与疑问,打开了书桌里的课本,那字里行间的“心”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沉重,她的心跳了,看着他,她再次幸福的笑了。她默默的收起散乱的书页,她很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他,他留在了教室,看到他翻着自己的书包,一副傻傻的模样,她笑了,从此他会不自觉的多看看他,当面对他时,眼神不由得会躲开,却有一种幸福说不出来。有一天她哭了,因为他把她送的那支笔给丢在了考场,她彻底伤透了心,难道他和那些城里的同学一样只是在欺负一个单纯的人,她从那天起,就开始讨厌他,烦他,甚至装作不在乎他,她对自己说:不要把梦里的一切将在现实里,它是不会成真的。可她总会时不时地遇到他,在考场,在车站台,她在车里,他在车外,背着包,静静的站着。她好像跟他打招呼,但她,停止了脚步。她怕他会带着城里孩子那种欺负人的姿态,笑他。她第一次喝酒,没有人能够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极端的想法,因为只有她懂。她以前只是她喜欢上班里最有气质的一位同学,她会和闺蜜一起在操场看他背书,可现在,当大家面对面的时候,她很自然,没有了害羞,没有了心里砰砰的跳动,她初中没有恋爱,但现在,一种崇拜,一种喜欢,她喝的一塌糊涂,她爱上了让她生气的他吗?她吐得厉害,她考试没有顺利考完,就支持不住了,她很无赖,无助,她曾经把爱相像的那么美好,可现在,她抱着头在课桌前哭了,不是因为成绩,而是,她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觉。
游戏,她玩诚实大胆时燕问她有没有喜欢过班里同学,她坚持了很久,看了很久,望了很久,无赖的她只是说她不喜欢任何人,因为她深怕那话说出去,该会有更多的刺等着蛰她。她想保留,自己那仅存的自尊,她只能心里悄悄地反放弃不该的遐想。
她看到了了他们一起进出,互送早餐,幸福的超乎了所有的所有:他为什么还看自己呢,是在炫耀什么吗?她习惯性的抱起了头,她的脑袋是何其的沉痛,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女孩曾对她说过他爱着女孩,而他却牵起了那个手,她几乎发了疯了看书,因为只有书只有成绩,她别无呆下去的理由。他们的幸福,传递在同学中间,而她的世界,却洋溢着深深的痛,她写了快一本的诗集,她熬起了漫长的夜。她发泄了一生的痛,她病了,终于躺进了医院,病榻上的她,听到医生的脚步声,闻到药水的味道,忐忑,不安,似乎所有电影理该有的画面历历在目,她担心自己会不会出意外,会不会就此死在病房里,她没有谈过恋爱,她没有对她爱的人表白,她发誓,只要健康回去,不在骂他,好好看他,多给他留下自己的笑容。她没有了太多的任性,她想静静地多看看他的背影,就只是多看看,她很伤心,很后悔,因为她知道不能对他说,因为她爱他,他要考试。可丽对她说,不说对他不公平,我说了,可我不敢面对他了,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无助到死了,他的最爱是谁,她没有勇气问了,她不敢问下去了。当无情的剪刀剪去她心爱如命的头发,她告诉自己:忘了吧,消失吧,就当当时自己死在了手术台上。当所有的同学骂她嘲笑她是疯子,她把自己的双耳塞上耳塞,她知道自己死了,可他一次又一次的仿佛在盘问:你有男朋友了?她的心在哭,她却笑了,小的很假,遮住了留下来的泪,她没有解释,她死了。她把自己藏了起来,搜寻着好几天都不出现的他,她忘记了一切,只想再看看那张脸,因为她很是回念,舍不得,因为未来,他不知道,她要彻底的消失。傻傻地爱,曾经在眼前,此生,在梦里,搁浅。
好冷的风吹进她的衣领,现在只剩下一个为梦想奋斗的让她难以割舍的追梦的人,留在了梦的那边,原谅了那些伤害,静静地呆在别处,仿佛他在眼前,可眼前的他仿佛在对她说:散落的头发,让我为你高高盘起,把往日的幸福留在你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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