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随笔 · 2022年11月24日 0

谁生如夏花 谁帮你洗尽铅华

  生如夏花之绚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这个女子。但我觉得把这句话送给她,只有不及而无过之。如夏花般让生命怒放的人,在我眼里,唯有这个女子才有资格,她的名字叫幼仪。

  幼仪,才十五六岁的她,因为一些遗留的陋习,嫁给徐志摩为妻,而不得不终止了学业。成为徐妇的幼仪,面对徐志摩的冷淡、嫌弃,她都一直恪守妇道,默默忍受,不怒不悲。有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徐的背影,悄悄落泪。

  “我知道我是多余的,我多想我可以像那抽水马桶里的水,一拉就立即消失在你面前。”这是幼仪曾经在无法隐忍时对徐说过的一句话。如今再次读起,心,却还是那么的痛,为幼仪而痛。

  善良的女人,你又何错之有,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自已身上?究竟是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还是你的善良把自己推到了这般境地?你明明知道徐在外面有女人(那个人就是林徽因)可你却没有想过要去埋怨,只是在万般煎熬下,你想让自己的心得到一个明白。于是,向他的学友去打听。甚至,你还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向他表明,说你只是想知道,绝不会向徐提及。

  当徐说,他因为和她的这段婚姻,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自由,说他和她的婚姻只是一个傀儡。她,只是在一边静静地流泪。她忍受着徐地大声指责、抱怨,忍受着徐一次次地说不爱她;同时,她却还要忍受徐与她同枕而眠,接受徐生理上的需求。这一切的一切,对幼仪来说,是何等的残酷。心,受到的又是怎么样的屈辱与悲恸。如同把她放在火里烤着、煎着一般。

  当她告之徐她怀了身孕时,徐却反而进一步残忍地向她提出离婚。就算是动物,想必也会顾念自己的孩子吧!不是吗?而她,得到的却是徐冷硬的话语:“这孩子不能留,必须要拿掉……”她的心,有谁能知道?有多少的惶恐,多少悲怆?但在徐的面前,她只是问了句:“为什么?这是你的骨肉啊……”徐毫不留情地说,我们没有感情,离婚是一定要离的,必须离。

  徐告诉幼仪说:他们的婚姻是多余的,所以这个孩子也是多余的。继而又说,这个孩子是一个昏昧的种子,一个婚姻枷锁里的死囚。他还说,说她只是在苟且地活。甚至他还把什么叫苟且的活,跟她解释了一通。这样的一个男人,不管他的诗词怎么的出色,他都不配称为一个合格的人。只能说是一个虚伪,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如此的打击,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会濒临崩溃的边缘。而她,做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幼仪,却没有。幼仪,一个让平常人无法想像的女子!我不知道,她的身上蕴藏了多大的能量,帮她承载和支撑那般深重而痛苦的感情,让她一再地坚持再坚持。

  那年,幼仪在德国刚产下第二子没多久,徐的离婚书再一次到来。在她决定签离婚协议时,她的小儿依旧在医院里。最值得庆幸的是,正是这份离婚协议书,让幼仪找回了自己。让她知道了,张幼仪这三个字,原来还可以完整地代表自己。受了那么多的羞辱,她的心早就碎了,但在那一刻,她的骄傲终于回来了!她,再也不用活在徐给的阴影下了,她终于可以骄傲地转身……

  看着,看着,我的心很疼,很疼。如果可以,真想穿越到那个年代,陪在她的身边,告诉她,远离徐志摩,远离这段痛苦的婚姻,因为他不值得你这般的爱护,不值得你这般的委屈自己,他不配!

  最后,她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德国站稳了脚,有了属于自己的公司,也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真正的幸福……她,就是那朵怒放的夏花,绚丽多彩的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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