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忧伤,洒遍长空,清新沉醉,为之陶醉。
——题记
一直在期盼雪季的到来,那夜不知为什么睡得很迟,手指在键盘上挥洒,脑海里一幕幕重现,无意间宿舍里谁喊了一声“下雪了”,莫名间心里酸酸涩涩席卷而来,记忆里有谁也曾经那样欢快的喊过,许久未听得声音因为这几个字瞬间失神。原来还是未曾忘记,强装的坚强此刻彻底瓦解,其实,我也只是个女子,仅仅是个害怕长大的女子。
或许是因为在冬天出生,所以潜意识里很喜欢那种白茫茫冰冷的感觉,很喜欢下雪,喜欢它一片片飞落,落在肩膀上,鼻尖上,睫毛上,那时候会傻傻的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它如此亲近,也许上辈子是个雪精灵,一切止于也许,很清晰的记得,小时候特别喜欢趁大人不注意跑出去,在雪地里翩翩起舞,不知道在舞动什么,只是想好好地显示我在,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会面朝空寂,任凭雪花迎面,闭着眼睛感受存在,眼泪流不出来,心却在飞舞,原来是那么的幸福。
收拾完东西,一个人安静地爬上床,闭着眼睛聆听窗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随着瞌睡虫爬进梦里,梦里回到了过去,很美的场景,那年冬天,在一片白茫茫的场景里,我很快乐的大笑,许久未曾发自心里的笑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晕现,被埋在雪地里,我很开心;被雪球砸到,我很开心;即使全身湿透,我依然开心,你呢?当时的你,你们,是不是像我一样很开心,开心的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不知是谁曾经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们难以相见,你会记得我吗?”当时我很傻,傻得天真,以为事在人为,没有什么能难得到那颗未曾泯灭的心,如今,相距甚远,渐渐地我早已忘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不是忘记而是不得已。
多年前,我会很珍惜一根阿尔卑斯的味道,那种深入的甜腻的味道,至今难以忘怀。现在,我却不敢尝试,只因有熟悉的味道。当时的你,是不是也很快乐,我不敢问。原来时间冲散的不仅是回忆,还抢走了我对记忆的思念。
多少个夜里,我不敢睡着,害怕梦里又出现你的身影,那些年,我们有过忧伤,有过欢乐,无论怎样的那些年,都是因为有你和你们。我想,再过十年,我们那时相见会说什么,“你好吗?”还是“你过得好吗?”我不敢问,我也不敢说,只是想那些年我爱过,我恨过的所有人都幸福。
写着写着眼泪留了下来,很傻,很矫情,很无奈,不想表示什么,只是对我逝去的青春作一祭奠。
这么近,那么远,我问,雪还会来吗?